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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东专访王学圻(二):为拍张黎的戏险丧命 军人教育孩子太粗糙

By 1905电影网2015 . 03 . 25 王学圻梅兰芳唐国强幕后故事

何东专访王学圻(二):为拍张黎的戏险丧命 军人教育孩子太粗糙

因为拍《四渡赤水》是我们刚从团里边出来,我们团还有一个人是谁我忘了,说今天六点吃饭,就在屋里等着。等着等着,六点也没动静,等到六点半了,我去开门一看,唐国强说:“哎,你怎么不吃饭去?”我说:“吃饭了?”“啊!”我说:“怎么不吹哨啊?”“谁吹哨啊?”部队惯了,真是惯了,所以这才知道人都吃上了,不知道,那是真的。

  何东:上世纪八十年代你跟张黎合作的电影叫《逃出罪恶世界》,其中一场戏你遇到了极大的危险,经过你跟我说说。

  王学圻:那是我演国民党的一个翻译,在金三角贩大烟,被国民党做大烟的支流的当土匪一样给扣那儿了,扣儿了以后他就强迫那儿的人都抽大烟,就跑不了,就金三角嘛。这个戏的一段就是我为了活,我就跑,逃出去,这样的话,那几个老兵非常同情我,就告诉我走哪儿走哪儿,从水路走,水路从水漂出去,走别的地方你走不了,那儿能漂出去。我说行,当时找一条江,我就跟张黎说,张黎说:“你会游泳吗?”“这样吧,你挑一个比较水深的”,我从几米高跳下去?”他说:“得五米掉下去。”我说:“水深一点的,别浅的掉下去扎地扎脑袋上了。”他说:“行。”结果在西双版纳找了一条江,很宽,他说我们十米以外给你拉一个绳子保险。那头没人,他们七八个小伙子把这条绳子拿好,游过去,拴一个溜索,得滑过去嘛。光那个,他们一上午没弄过去,水流多宽!眼瞅一两米的水,那绳子这么粗,一下把七八个小伙子都挡回去了,好不容易从对岸绑结实,他们就过来,从这本扥直了,那边没人。


《逃出罪恶世界》剧照《逃出罪恶世界》剧照


  到下午行了,戏里需要,我漂浮,椰子壳在身上绑了七八个,拿那中绳子绑上,戏里漂着走嘛,实在,把中绳子系得死扣,我把鞋带都系成死扣,我怕不接戏了,道具丢了怎么弄啊,都弄好了,衣服都扣好了,弄好了。滑得很快,一下就滑到江心了,那个江心很宽,非常宽。这个绳子本来是平的,当我滑到中心的时候,沉啊,就下来了!我就等于坐到水上了,跟轻功一样,我说:“张黎!”张黎在那边找来了二三十个小伙子,“一、二、三”就给扥平,你想想,这一扥平就上去了,又下来了,又一扥平,又上去了,又下来了,我几下就晕了,真的就晕了,我本来就晕车。

 

  后来扥差不多了,当时我设计得特别好,掉水里怎么出来把头发一甩,他说我镜头一直跟着你呢,想得好好的,出来以后“啪”一甩头发,看一眼,设计得好好的了,很帅的。“预备,开始!”就觉得“咕噌”一下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,想的那个瞎掰,等再出来“咕咚”就冒出来了,冒出来之后,拿刀把绳子砍断就漂过去了,那边“小老弟,顺水漂!”我当时根本啥也顾不上,镜头就跟着我漂,头发乱七八糟不知道了,甩什么甩啊,里边“咕噜咕噜”地起来了。漂着漂着是这样的,这边绳断了,那边绳还系着(就是没人管的那边),正漂着漂着,给我扥进去了,我就跟着一起扥进去了。 “学圻没了!”老百姓“哗”都站起来了,上百当地老百姓看拍电影呢,我在里边想,“这回真完了!”我就不知道怎么弄,那个竹子就跑到我脚后跟那去了,就磕到了,我脚这么一崩,就跟鱼似的“噌”就出来了。出去以后,就感觉很累,就看见张黎在那儿喊,我说别叫了,我这出来了,叫什么叫啊?一个很大、很开阔的水域,从这儿过来很开阔,特别平静,越想越后怕。反正我用椰子壳嘛,你想想这还带着椰子壳呢,漂漂漂,我说他们干嘛呢?喊什么呢?都跑。等我再漂会儿一看啊,前面是收口,是瀑布!我哪知道啊?我一看,赶紧往岸上游,这时候真是有一棵外脖树,有时候就觉得是巧,不是,真有那么一棵树在那儿,我已经累得不行了,就看见那前面有一棵树,我就不扑腾了,你也扑腾不过去。就等着,我就慢慢地,那树是这么粗的树,我就搂着那树。你想那水流,我刚一搂,这边水流就过来了,我赶紧就抱上了!它这速度快的时候,你想往这儿游,游不过去。抱着树,抱着树一步步上来。下着雨,张黎他们来全都看着我,我一看我,一个椰子壳没丢,鞋也没丢,啥也没丢,人家说当时你要解了就好了,因为没那么多阻力了嘛,就是这么着差点没死了。

 

  何东:然后呢,晚上张黎跟你说一句话,“你记住,这条江叫把边江。

  王学圻:对,把边江。

 

《四渡赤水》剧照《四渡赤水》剧照

  何东:我昨天一想,“圻”字还是救了你的命,它是一个地的边际,他专门告诉你这叫“把边江”。

  王学圻:对


  何东:你跟唐国强《四渡赤水》,说你到了天黑不吃饭,唐国强说:“你干吗不吃饭去?”“没人吹哨啊!”这事儿是真的吗?

  王学圻:真的。因为拍《四渡赤水》是我们刚从团里边出来,我们团还有一个人是谁我忘了,说今天六点吃饭,就在屋里等着。等着等着,六点也没动静,等到六点半了,我去开门一看,唐国强说:“哎,你怎么不吃饭去?”我说:“吃饭了?”“啊!”我说:“怎么不吹哨啊?”“谁吹哨啊?”部队惯了,真是惯了,所以这才知道人都吃上了,不知道,那是真的。

 

  何东:你说那十三燕的时候,你之后有一个感慨,你说什么叫与世隔绝啊?就这几出戏里头,什么奥巴马、股票,不知道!

  王学圻:实际上我在话剧团的几年,在那个小院同福夹道,很多人都不管,天天就是拍话剧,回来挺好,都穿着军装,什么名牌,不懂根本,不羡慕,一点儿也不羡慕,环境里都没人说这事儿,也没人争这事儿,外面才知道还有LV呢,还有Gucci呢,还有……他不知道,很多他没有想到跟我有什么关系。

 

  何东:你曾经剔板寸,你也逼你儿子剔板寸,不抽烟也是。那么,现在到了如今,你们俩关系已经很和睦了吧?

  王学圻:是。

 

  何东:都长了。

  王学圻:对,因为现在我更多地是我觉得很亏欠他,由于当时我当兵嘛,那时候就有一个心理,当兵的就是简单,真的很简单,这个东西不是我找一个客观原因,因为觉得这事儿你知道错了,错了就改,怎么还犯呢?他是一个孩子你忘了,这个错了,你也知道错了,怎么还犯呢?就是简单到这种程度上。

 

  他就是没有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,谈不上,对亲情的使用上、对启发的使用上少,带来的不利就是对自己家庭,尤其是孩子的教育上,也不会那么细心,太糙。所以说,我儿子现在来讲,能跟我坐那聊天,我尽量能补偿一点,该帮帮忙的,他小的时候没有像别的家里边儿,我们团对孩子几乎都这样,真都是这样。


王学圻王学圻


  何东:你现在是将军。

  王学圻:实际上部队就是你熬到这份儿上就会是这个级别。

 

  何东:你出席一些仪式都得穿正装吗?部队的。

  王学圻:现在部队恐怕不兴这个了,就是你级别了,现在部队已经没有文职将军了,已经去下来了。去了以后,你叫文职几级,文职没有将军,原来是有,但是实际上也带来很多的负面作用,现在可能会更捋顺一下和老百姓的关系,尤其文艺单位是一个很特殊的单位,你说它按正规部队的吧,它又不是,但是为它这么几千个人制订一个单独的政策吧,怎么制订啊,你又得按照部队正规地去管你,但是你又不是部队正规的范围,你不管打仗、作战,没有那个任务,你是一个文艺体育单位,这也很矛盾。有时候我们出国为什么很麻烦?它是按照正规部队要求你的,但是日常生活里不能按正规,你是文艺团体。但是那个政策就只能按照这个走,没有说政治部还有一个专管文艺团体的,它没有,它这个政策还是根据这个来,正规部队是什么,我们还是什么。现在可能会更好一点,把部队文艺团体怎么更好地,因为战地文工团变成我们现在这个单位,怎么顺这个关系,也在变化。


  来源:凤凰娱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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