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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谈《盲流感》

By 1905电影网2015 . 03 . 06 电影制作盲流感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

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谈《盲流感》

我喜欢把人物放置在极端环境下,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真正暴露自己。在人类文明这层薄薄的表层底下,我们都非常原始。

        “作为开幕片,它不是最好的选择,甚至有些粗糙”,巴西导演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(Fernando Meirelles)此话绝非谦虚。巴西国宝级导演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执导的新片《盲流感》在电影宫揭幕2008年戛纳电影节,它也是本届电影节22部竞赛片之一。影片改编自199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、葡萄牙小说家若泽·萨拉马戈(Jose Saramago)同名小说,朱丽安·摩尔盖尔·加西亚·贝纳尔等主演。


        在影片开映20分钟之前,可容纳3000多人的记者放映场座席已爆棚,晚到的记者统统被保安客气地拒绝在门外,“观众已满,不得入内”。这部长达1小时58分的影片在结束后,一贯礼貌的记者居然吝啬鼓掌,除了某个角落传出毫无地气的稀稀拉拉声响外,大多数观众都是失望地走出场内。


导演 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(Fernando Meirelles)导演 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(Fernando Meirelles)

        《卫报》充满嘲讽地写道,“影片用大量耀眼的白色代表失明的手法,让人物好像泡在了牛奶浴中一样”。《银幕》杂志的戛纳电影节特刊就指出,“导演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勇气十足地把它搬上了大屏幕,为观众展示遭到流行性眼盲传染病——或称盲流感——突袭的世界会是什么样。然而,电影完全没有让观众感染到原著那种扣人心弦的绝望恐惧。”


         作为金棕榈的风向标,《银幕》杂志的4位影评人亮出的评价是:分别有2位影评人打出了2星、1星,综合评分是1.6分。这个超低的评价已经远低于去年戛纳开幕片《蓝莓之夜》的2.4分,一位加拿大记者就直接表示:“可能我们的期待太高,这部影片实在是过于平庸”。


        1999年,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凭借《上帝之城》席卷国际,那部反映里约热内卢贫民区变迁的影片入围奥斯卡四项大奖,包括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。2005年,他执导了《不朽的园丁》,虽然口碑无法与前部电影相比,该片还是获得戛纳电影节音乐奖。


        《盲流感》联合了巴西、加拿大、美国、日本四国投资,整部影片是英文对白。内地上海记者看完该片就调侃道,“都是多国部队作战的方式害了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”。这部影片已经完全磨灭这位巴西导演以往节奏、风格,甚至连讲故事逻辑都变得古怪。试图在用文艺片的手法包装出部好莱坞灾难片。


B =外滩画报


F =费尔南多·梅里尔斯


《盲流感》导演正式海报《盲流感》导演正式海报

B:听说第一次你试图都买若泽·萨拉马戈若塞《盲流感》的改编版权,遭到了拒绝?


F:早在1998年的时候,我就问过他改编的事情,结果被他拒绝了。他认为把书中的故事并不能很好地转换成电影,会损坏读者的想象力。6年之后,一个加拿大的出品方打电话给我,问我知不知道关于《盲流感》的故事,我火速做出这个决定:牢牢抓住这个机会。


B:影片原著曾经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,故事内容充满了寓言性,并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,改编成电影有什么困难?


F:我读过这本书的英文版和葡萄牙文版。看英文版的时候非常困难,但是当我读葡萄牙文版的时候发现更加糟糕,因为他用的是那种很老式的葡萄牙语来写作。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想,应该把这个电影的故事背景放在1940年代。


B:但事实上你的电影看上去更像是未来或者当下的现实世界?


F:我希望能够让整部电影看起来更像发生在日常生活中,带点小浪漫的喜剧成分。


B:这部影片最终选择了使用英文,这不是你的母语,是不是更加能够亲近观众?


F:如果可以选择,我宁愿用葡萄牙语来拍摄。但是问题是,这部电影在巴西也要4百万-到5百万美元的投资,没有办法完付得起。我不得不用英文来拍摄影片,才能够取得美国公司米拉麦克斯的财力支持。但是我让剧中的人物说的英文都不要那么地道,这样观众才不知道到底故事发生在哪里。我也同样希望,这部电影能够像小说一样,不要被设置在某一个特定的环境中。我不希望电影的画面一出现,大家就知道他们是在那个地方。


《盲流感》电影剧照《盲流感》电影剧照

B:若泽·萨拉马戈的原作非常有名,拍摄这部影片是否给你带来了压力?若泽·萨拉马戈本人是不是也参与了影片?


F:作家并不愿意参与拍摄,他不想掺和进来影响我们。我向他请教了很多专业问题,他表示:“我写书,你拍电影,我们各不相关。”他唯一过问的事情,就是他希望我一定要在电影中表现小说中的那条大狗。


B:这是个很古怪的要求。


F: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坚持。我最近读了他的访谈,他说:“在我的小说《盲流感》里,大狗出现的那个章节我最喜欢。”


B:《盲流感》已经和首批观众见面了,你会不会很紧张听到大家对这部影片的评论,尤其是不好的评论?


F:属于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。我很期待看到大家的观影反映,与此同时,我也做好了迎接批评的准备。我不奢望观众能够100%喜欢这部影片,一切都还好,我的心态很放松。其实我更担心了另外一场首映,也就是5月17日,发行方要给萨拉马戈放映一场。


B:影片结尾是不是意味着人的尊严比专治更加有力量?


F:我也很愿意去相信这一点。但老实说,如果这样的传染病真的发生在真实生活中,我并不认为世界就会和我在电影里描绘的景象有多大差别。那个时候大多数人的意志都会下沉到同一水平线,可能还有极少部分人试图去坚持他们的人道主义精神,让我们希望还有些光明的东西继续在闪亮。


B:你的所有电影看上去一直都包含着共同的母题:在困难环境下的人挣扎着去做一些对的事情。


F:我喜欢把人物放置在极端环境下,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真正暴露自己。在人类文明这层薄薄的表层底下,我们都非常原始。小说本身很有趣,当你读它读到第5遍的时候,那些暴力的东西已经不能影响你了,你看到的全都是隐藏在其中荒谬的玩笑。 


来源:外滩画报 作者:李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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